第(2/3)页 郜明远掏出手机,一边走出治安署大门。 蓦地。 一阵钻心的剧疼从体内袭来,又疼又痒,仿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血管。 郜明远仰面栽倒,疼的在地上直打滚。 方正站在窗台前,津津有味的看着郜明远躺在地上垂死挣扎。 杨暴是一个合格的治安官,他可不是。 成为法外仲裁者,让逃脱法律的人接受制裁,这才是系统存在的意义。 “看什么呢?”杨暴关上办公室门,走过来问道。 “那边有个人好像快死了。”方正指了指大门口。 “好像是郜明远?”杨暴顺着方正的手指看去,心里一惊,连忙朝楼下跑去。 郜明远疯狂抓挠全身,朝围过来的路人求救。 “救…救我。” “砰!砰!” 心脏和血管越跳越剧烈,仿似一个过度充气的气球,终于不堪重负。 “嘭!” 世界终于安静了。 杨暴赶到现场,看着一命呜呼的郜明远,不禁摇头:“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” 方正笑笑:“法律收拾不了他,就只有天收了。” 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我们去喝酒。” 杨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:“晚上我请客。” …… 赵祥虎停下了华光棉纺厂的收购案,一门心思放在了反重力引擎上。 然而无论有没有收购案,纺织厂这艘巨舰都已经到了樯倾楫摧的地步。 市场萎缩,贸易摩擦,技术管理低下等因素叠加,洪流之下,即使没有野蛮人低价收购,没有高管的贪污腐败,纺织厂也只有破产一条路可走。 破产对高层影响不大,影响最大的是最底层的职工。 这些工人失业后,会有几万个家庭经济困难。 会有一部分年轻女工流向娱乐场所,走向坐台。 会有一部分年轻男工流向黑社会,走向坐牢。 第(2/3)页